衛(wèi)凌震驚的連連后退,椅腳在地面上刮出令人起疙瘩的聲響。
方樵也同是一臉驚詫:“箏哥進了A棟樓?怎么進去的???”
秦可白了他一眼:“肯定是走進去的阿,你什么問題?”
陸臣卻揚著嘴角,閑散的說:“不是?!?br/>
是他背進去的。
衛(wèi)凌吃驚的又更加往后。
方樵忍不住問道:“大少爺,你這技術到底怎么搞的?是怎么坐在椅子上后退的?”
于是衛(wèi)凌為了展示自己特殊的技巧,又更往后滑了一些。
一片混亂中,范弛朝齊箏問道:“小箏,你真進去A棟樓了?”
齊箏微微點頭,可卻仍是未開口。
方樵:“應該…應該很多alpha羨慕吧……”
他知道齊箏的名字在校內大多數(shù)alpha心中,都是只可遠觀的妄想存在。
范弛點點頭,說道:“但那些人就算知道了也只敢在心底想想吧。”
畢竟齊箏進的是陸臣房間,誰還敢上前。
秦可發(fā)揮出班代的友愛,實則吃瓜精神,問道:“所以你倆干嘛去了?”
桌邊,兩位正主未發(fā)一聲。
大家雖是好奇,可也不好繼續(xù)詢問,問齊箏的話肯定是碰壁,問陸臣的話說不定會被推去撞壁…!
而齊箏則是垂著眼眸,保持速度抄寫著桌上化學題,另一本本子上,那主人的筆跡雖偏潦草,可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居然看得極為習慣,很多字都不用特意研究便能知道對方寫的是什么。
驀然間,陸臣伸手過來扣住他手腕,齊箏卻不為所動,似乎早有準備,面不改色的用左手接過筆,繼續(xù)寫字。
方樵見他倆這般行云流水的相處模式,不禁驚嘆:“你們是不是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啊?”
衛(wèi)凌:“他倆平時就這樣,看多了就見怪不怪了。”
范弛則回到最原先的話題,問道:“那個omega打算怎么處里這件打賭交往的事情?”
秦可嘆了口氣:“他說就硬著頭皮和對方交往看看?!?br/>
衛(wèi)凌又是震驚:“然后硬著頭皮牽手和做其他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