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文耀談是從宮清婉家里逃出來的,他老覺得笑靨如花的宮清婉不太對勁,居然沒有生悶氣,哪怕和他冷戰(zhàn)一段時間那也是正常啊,可是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就太不正常了!
這絕不是他清婉姐的日常作風!
有陰謀!
一定有陰謀!
此外,他接下來要去做的事,不太好讓宮清婉知道。凌晨五點半的時候,文耀談接到了錢剛的電話。
調查,有結果了!
不過具體的,不方便在電話里說,所以在外面約了個地點。
地點是錢剛找的,一家環(huán)境清幽的早餐店,主要賣包子,是灌湯包。
文耀談在錢剛對面坐下,看著錢剛一副風塵仆仆的疲憊滄桑樣子,不由詫異,道“你怎么一副累癱了的樣子?”
“這和你要我辦的事情沒關系?!卞X剛擺擺手,說道。
“你去那些會所嗨皮了半夜?”文耀談不由懷疑道。
“你別含血噴人,我錢某人是哪種人?”錢剛怒道,然后解釋道“罷了,給你詳細說一下吧?!?br/>
他左右看了看,在看到附近沒旁人后,就小聲道“像我們這種事務所,是要跟天局交稅的,我姐不樂意,這次去倒霉催的遇到了那里的人,恰好還跟我認識,我好不容易才擺脫那家伙的糾纏,晦氣死了?!?br/>
文耀談“……”
你特么逃稅還有理了?
他眉頭挑了挑,忽的想到了一件事。一開始林陽給他深夜事務所的聯(lián)系電話,他打了后沒打通,去了沒等他進去看看就遭遇了唐裝,而唐裝就是天局組織的人,于是他問道“你們之前搬家,也是因為這個?”
錢剛嘆了口氣,擺了擺手,不想多說,但意思很明顯。
文耀談也實在不知道說什么好,兩人也算熟識,勉強關系上算朋友,但這方面的話還真不好說……因為文耀談其實更想吐槽來著。
就因為逃稅一直躲著天局?
難道是天局收的稅很高?
文耀談不由詫異,但這和他無關,于是他道“我的那件事呢?”
“唐裝本來要和他們一塊來的,新海市最近的事情你也知道,據(jù)說他們這次準備檢驗一番他們新培訓出來的成員成績,唐裝就主動申請帶隊,不過我灌醉了那家伙后,卻從那家伙嘴里得知,唐裝不和他們一起來新海市,好像是有什么私人事情要辦?!?br/>
錢剛說到這里,他小口唆干了包子里的湯汁,用筷子將整個夾起扔嘴里,一邊嚼著,一邊抬頭看了一眼文耀談。
他眼神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