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耀談頭疼得不行,沒有紅蓮斗篷,他連最基本就的安全感都沒有!
這個世界,可不是他原來的世界。
盡管都是同樣的科學(xué)為主,各種鬼怪之說只是都市傳說、詭異傳聞,看起來只是耳聽為虛的東西……
但,他原來的世界,是真的耳聽為虛!
這個世界,這耳聽為虛……誰信誰是豬。
文耀談現(xiàn)在也能使用紅蓮斗篷,但那是建立在以自身健康指數(shù)被消耗的情況下。哪怕他的健康指數(shù)有100,也只能支撐一個小時的紅蓮斗篷消耗,一個小時后他還要使用,那么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好說了。
他可忘不了那天晚上在老校區(qū)的遭遇。
盡管到底遭遇了什么,那些記憶都被一股無形之力抹除了,但健康指數(shù)的消耗,卻是觸目驚心,每每回想起來,都是一陣后怕。
類神怪異、夢魘怪異,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東西?
比如說,妖。
“怪事?沒有。不過大概在一個星期前,發(fā)生了兩起惡性的案件,一件是先奸后殺案,那個案子的受害者,還是你們班級里的,叫張靜初是吧,我記得好像是你們班長?說起來,小談,你為什么不肯當(dāng)班長?你的成績明明那么好?難道張靜初和你們班主任是親戚?”他媽媽蕭鵑說著說著就跑題了,或者不能說跑題,只是因為關(guān)注的重心不一樣。
“媽,你不知道張靜初的為人……”文耀談有點尷尬的道,他尷尬,是因為那不可描述的一晚,那時候他初來乍到?jīng)]多久,前身留下來的記憶還沒整理完畢,根本不知道張靜初是誰,見人家投懷送抱,還是一個漂亮妹子,哪個男人會拒絕?
“跟我說說唄?我來開家長會時見過一面,挺漂亮的??!”
“我用林陽的兩個形容詞來說一下,第一個矯揉造作,第二個是拜金?!蔽囊劽鏌o表情的說道,他知道接下來他媽媽一定要八卦起來了,所以他跟他媽媽打聽新海市的動靜,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果然,他媽媽很感興趣的追問道“怎么個矯揉造作法,還有拜金來著?你們這個年紀(jì)還知道拜金啊?真不可思議,不是只看臉的嗎?”
文耀談回想了下,還好他整理過相關(guān)記憶,就按著記憶說道“一開始,高一張靜初和林陽一個班級的,那個時候,林陽穿了一身他姐姐送他的一身衣服,好像是他姐夫贊助了新海市舉辦的那次國際輪滑比賽才能獲得的贈禮。然后嘛,張靜初以為林陽很有錢,就開始追林陽?!?br/>
“女追男,隔層紗,然后兩人就好上了?”蕭鵑接過話茬道。
“沒,林陽露餡太快,兩人才親了次嘴就被張靜初拋棄了,一轉(zhuǎn)頭,張靜初就跟隔壁班的一個高富帥好上了,那人家里是在銀行工作,挺有錢的。”文耀談攤了攤手道。
“你不也挺有錢的?”蕭鵑笑瞇瞇的道,“有幾個高中生能像你似的,幾千幾千的花,還有心思找事務(wù)所委托調(diào)查?!?br/>
“學(xué)霸,媽,學(xué)霸你懂不懂?對于學(xué)渣這種生物,學(xué)霸天生帶有等級壓制,就跟五千經(jīng)濟和六神裝比似的。別說追求了,連靠近都得猶豫兩下?!?br/>
“少跟我說游戲的事情,我不玩。那這個小姑娘成績這么差,她是怎么當(dāng)上班長的?”
“能裝唄,不過她口才確實蠻厲害的,除了學(xué)習(xí)成績實在不行外,其他方面都不錯?!蔽囊効陀^的評價的,因為張靜初的矯揉造作和拜金印象都是從記憶里獲取的,文耀談本身對張靜初并沒有什么感覺。
說到這,文耀談不由搖了搖頭。
得,聊了半天,什么有用的都沒打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