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面,看不清容貌。
不過身姿婀娜,風(fēng)韻不減。
周國強暗暗想,明月估計也是個美人,希望容家二爺能滿意。
“明月大師,好久不見,最近安好?”車上,周國強殷勤問候。
白初夏瞥了眼他:“三株天蘭草。”
周國強笑道:“放心放心,天蘭草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闭f著,周國強將藥盒子遞過來,交到白初夏手里。白初夏打開藥盒,查看三株天蘭草。
鼻翼微動,將其中一株天蘭草取出:“這一株不是天蘭草?!?br/>
她是中醫(yī),一眼看出區(qū)別。
居然拿假的糊弄她。
周國強表情有一瞬間的猙獰,他勉強扯出笑容:“這哪里不是天蘭草,長得都差不多。您不是內(nèi)行,其實天蘭草都這樣?!?br/>
周國強心里犯嘀咕。
天蘭草一株價值一千萬,昂貴無b。
周夫人Si活不肯送五株過來,找了一株和天蘭草相似的想要瞞天過海。結(jié)果周國強沒料到,明月居然一眼辨認(rèn)出來。
著實可怕。
“周校長,別和我耍心機?!卑壮跸钠届o提醒,“音樂會之前,我要見到另外三株天蘭草?!?br/>
周國強費了好大的勁,才壓住脫口而出的臟話。
他努力賠笑,委婉提醒:“可、可能是家里傭人不太小心,弄混了——您放心,我這就把剩下三株天蘭草送過來。只是啊,希望您遵守承諾,參與音樂會演奏,還有下個月的研究生選拔。”
白初夏頷首:“放心?!?br/>
她不是違背承諾的人,可她厭惡違約之人。
白初夏抵達(dá)歌劇院,周國強特意為她準(zhǔn)備了私人的休息室,門口有專門的保鏢看守。明月大師在古典音樂圈的名聲太響亮,難保有狂熱粉對她不利。
白初夏接到王小帥的電話。
“初夏!!你跑哪里去了啊,馬上要入場檢票了?!蓖跣浖钡脠F(tuán)團(tuán)轉(zhuǎn)。
白初夏:“我臨時有事,你和陸先生一起看。”
王小帥:“我的天,初夏你知道音樂會的門票有多難得嗎?明月大師驚鴻一曲,七千人觀眾都是奔著她來的!你居然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