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寢宮的床榻很大,被收拾得很干凈。
如果不是景天衣衫半碎,落了不少絲絲縷縷的布條,床褥上大概會(huì)更整潔。
“嗯……”而他呻吟著,極力想把自己縮起來,卻紋絲不動(dòng)。
重樓一只手撫摸景天的后腦勺與長發(fā),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輪流握住乳峰,慢條斯理地揉捏著,胯下偶爾動(dòng)一動(dòng),似乎完全不著急。
“嗚嗯……”景天艱難地吞咽著,鼓脹的喉管下意識(shí)一次次收緊。
可撐開這處兒的粗碩陽具依然火熱硬挺,無時(shí)無刻不在熨燙著敏感的口腔肉壁。
景天不是不想咬,但用盡全力都咬不動(dòng),更休提斷。
“哼。”對懷中狐妖女眸光流轉(zhuǎn)間那點(diǎn)憤憤然的小動(dòng)靜,重樓似是不以為意,很大方地放了過去。
他只將略粗硬的毛發(fā)覆在那雙原是抿緊的淺白唇瓣上,惡趣味地摩擦蹭動(dòng),將之暈染上一層濕潤的水紅。
“嗚嗯……”景天那張臉,便也很快浸透了汗與淚,在魔尊胯下紅潤欲滴。
就像這具嬌美的妖姬之身,正如枝頭熟透的累累果實(shí),亟待品嘗,又哪里還像最初那個(gè)清高自持的神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