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好巧,沒想到在大街上遇上了你,你這是剛下班,還沒回家?要不要我騎車捎著你?”
易中海跟張二麻子正說著話,何大清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何大清后車座上載著白翠花,故意對易中海這么說。
易中海瞅了一眼,坐在后車座上的白翠花,他搖頭笑道:“老何,還是不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坐你后車座上,讓你媳婦腿著回家?你真舍得?”
易中海笑著跟何大清斗嘴。
他知道何大清這老小子,故意調(diào)侃他。他就一輛自行車,后車座上載著白翠花呢,還說什么要騎車捎著自己。
難不成要三人同乘一輛自行車?
“老易,瞧你說的,我何大清是那樣的人嗎?我是說,讓你坐我自行車前大梁上,我捎你回家?!焙未笄迮牧伺淖孕熊嚧罅?,笑得一臉欠抽。
易中??扌Σ坏?,道:“還是別了,老何,感謝你的一番好意,我一個大人,我可不敢坐你的大梁上,我怕人家笑話我?!?br/>
這個何大清,真特么討厭,你不就騎自行車,載著一個白寡婦,居然還擱我這里秀優(yōu)越感。
哼,德行!
“嘿嘿,老易,你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不上我車,那算了,那我可走了?!?br/>
何大清故作氣惱的瞪了易中海一眼,騎上自行車就要走。
“等等,老何,差點兒人忘了告訴你了,我剛聽張師傅說,你的好兒子,何雨柱同志,他被評為全國十大杰出青年,上面還獎勵給他一百多塊錢呢。可你兒子品格高尚啊,他領(lǐng)了那些錢,自己留了一點兒,剩下的一百七十多塊錢,你兒子全都捐了出去。老何,你回去后,你可得好好表揚表揚你兒子。”易中海笑瞇瞇說道。
何大清吃了一驚。
兩只手一哆嗦,好懸沒翻車。
他趕緊伸出一條腿,撐在地上,轉(zhuǎn)過頭來,難以置信問道:“易中海,你說什么?我們家柱子,他捐出去了多少錢?一百七十多塊錢,我滴個老天爺,這小子干什么呢?不過日子了`”?”
可易中海不再搭理何大清,而是對身旁的張二麻子說道:“張師傅,看到?jīng)]有,這位就是何雨柱的父親,何大清,以前也在咱們軋鋼廠工作過。”
張二麻子聽說過何大清,可今天還是頭一天見著。
得知這位就是何雨柱的父親,張二麻子肅然起敬。
他連忙伸出兩只手,熱情洋溢的跟何大清握手。
“何師傅,久仰大名。您教育出來了一位好兒子啊,何雨柱何師傅,在我們軋鋼廠,那可是有口皆碑,人品那可真是太好了。”張二麻子握著何大清的手,興奮說道。
何大清一看,這人是軋鋼廠的,跟自己兒子是同事。
他握了握張二麻子的手,問道:“張師傅,咋回事兒?剛才易中海說得可是真的?我兒子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