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個蛋!”我大罵一聲。
回去的路已經被堵死了,只能想辦法干掉眼前這條赤鱬。
相比于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兩條,這條簡直就是赤鱬里的頭頭兒,不僅刀槍不入,一雙眼睛也能看得見。
老吳掉頭就跑,卻被赤鱬一腳踹在了腰眼上,撲倒在地。
瘦猴兒急了眼,拔出匕首,對著赤鱬的后背一通猛刺。
赤鱬轉身一掃,瘦猴兒整個人都撞在了棺材上,半天起不來了。
我見狀,索性舉起工兵鏟,一腳踏在了棺床上,然后跳到棺材的邊緣,縱深高高躍起,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劈下去。
“當”的一聲,工兵鏟雖然劈中了赤鱬的腦袋,但是一點兒傷痕都沒有留下。
工兵鏟好像劈在了一塊堅硬的石頭上,真的我雙臂發(fā)麻。
梅若裳說過,陰太歲堅硬如冰,但現在看來,這四個字更適合用來形容赤鱬。
赤鱬一把便扼住了我的喉頭,堅硬的指甲幾乎快要插進我的脖子里,讓我很難透過氣。
老吳趁機一記掃堂腿,將赤鱬絆倒。
它這才松開了手,我急忙滾了幾下,先遠離赤鱬的身邊。
我撿起工兵鏟再次沖了上去。
老吳正掄著槍和赤鱬戰(zhàn)在一起,不過與其說是搏斗,不如說是老吳在挨揍。
在這條赤鱬面前,東北第一神射手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轉眼間,老吳便被揍得鼻青臉腫。
要不是他是獵戶出身,仗著敏捷的身手幾次化險為夷,恐怕早就被赤鱬咬死了。
我沖上去,對著赤鱬的后腦勺狠命拍下去。
但是這一下,同樣無濟于事,反倒令赤鱬惱怒,它轉過身來,一爪子橫掃過來。
我趕緊低下了頭,躲過了這一招,順勢一個翻滾,來到了老吳的面前。
我拉起了他,雙目盯緊赤鱬問道:“咋樣?”
“還……還活著,這怪物不好對付呀!”
老吳話音剛落,赤鱬再次沖了上來。
雖然我們的任何進攻都奈何不了這怪物,但是也不可能束手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