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形有形皆為形,三森臨水落丹青!急急如律令!”
事情發(fā)展到了這個地步,我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人活著,有很多自己都不愿意去做的事情,可是到了那一個關(guān)頭,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選擇,有些事情也必須要去做。
就好比現(xiàn)在這樣,比起和要了陳清泉的命,我更加不想看見他受到如此的折磨,一道三森臨水伏煞咒直接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當我松開手的那一刻,我聽見了從陳清泉的嘴巴里發(fā)出來一陣順暢的嘆氣聲:“謝謝你,李自在,記住了,一個男人做事情的事情,千萬不要優(yōu)柔寡斷,我相信你,你可以面對這一切?!?br/>
我微微張開嘴,我很想和他說一些什么,可是下一秒,陳清泉的身子慢慢沙化,就這么在我眼前飄散在了空氣當中,從此以后,這個世界上不在有陳清泉這么一個人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陳清泉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什么話都沒有多說。
洪鶴年也是如此,只不過他走到了那一推衣物的邊上,將他抱起來,走出了屋子。
等我和寧曉曉趕過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正用自己的雙手在地上刨坑,最終還念念有詞。
“師弟,這一切真的值得嗎?之前我很不能理解你做的一切,以前咱們還跟著師傅的時候,只要我有什么事情,你總是幫我出頭,現(xiàn)在好了,你師兄我的店都被人砸了,你怎么就不來幫幫我呢?”
洪鶴年說這話的時候雖然臉上掛著微笑,可我卻能從他的話語中感覺到無盡的傷悲。
我想上前安慰他幾句,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要怎么開口,寧曉曉拉著我,讓我不要過去。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洪鶴年和陳清泉之間的事情,不是我能插嘴的。
我?guī)е鴮帟詴韵然亓宋葑?,坐在椅子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br/>
“他是一個好人,是他救了我。”寧曉曉開口說道。
“我知道,他確實是一個好人,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好人都這么短命的嗎?”
寧曉曉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也不知道要怎么接我這一句話。
這一晚上,我們?nèi)齻€人都沒有休息,洪鶴年在陳清泉的衣冠冢前坐了一夜,而我也是發(fā)了一晚上的呆。
第二天太陽剛剛升起,洪鶴年走了進來:“我們該走了,我答應(yīng)過師弟,一定會照顧好好,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出事的?!?br/>
洪鶴年有多厲害,我估計已經(jīng)不是我能理解的范圍了,就好像他在舉手投足之間要了公孫仁的命,有這么一個幫手在,我自然開心。
陳清泉雖然死了,但是事情我們還是要接著做下去,就好像陳清泉說的那樣,現(xiàn)在如果我不找到秦柔雪的話,我老爹和段堂必死無疑。
洪鶴年開著車,我坐在副駕駛上,寧曉曉和剛剛被洪鶴年醫(yī)治好的陸林靠在后面休息。
“我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蔽乙贿呁媾謾C一邊說道:“我那徒弟江流影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而且還十分的膽小,我們分開行動,他跟著冷隨風(fēng)去了正劍堂,剛到的時候不管什么事情都會發(fā)個信息給我匯報一下,可是這都兩三天了,一點消息都沒有,發(fā)信息不回,電話也不接。”
“你懷疑他們出事了?”洪鶴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