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一個人喊住這幾個字的話我還沒有什么感覺。
但是整個廣場上成百上千的人同時喊出,這還是有不小的氣勢。
這也讓我全身微微一震,因?yàn)槲抑?,他們之所以能喊出這樣的話只有一個原因,姜無涯來了。
對于姜無涯,我還真是第一次見,我微微抬頭一看,我整個人有些震驚。
在我的腦海中,我不是沒有幻想過,一直以來都是我敵人的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模樣。
我想象中的姜無涯是一個身材比較魁梧,而且殺伐之氣十分果斷的中年男子。
可誰也沒有想到真正的姜無涯看上去確實(shí)一個步履闌珊的老頭子,還有些駝背,身上穿著麻布衣服,如果不是他以這樣的方式出場,我還真以為這家伙是街邊撿破爛的老頭。
這家伙就是姜無涯,是秦川源的傀儡,也是姜璃洛的父親。
不過更加讓我在意的是,姜無涯的身邊竟然還跟著一個人,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紙錢我剛進(jìn)來就被他識破的那個三角眼,給他此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物,滿臉陰毒的用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當(dāng)然,他的目光也從我身上掃過,只不過此時我已經(jīng)換了一副面容,他自然是認(rèn)不得我。
這個時候我還真有點(diǎn)后悔了,如果我當(dāng)時能有冷隨風(fēng)或者是吳元凱那樣的狠心,恐怕也不會等一會要發(fā)生的事情了。
姜無涯自顧往前走著,他根本就沒有看周圍半跪在地上的人,哪怕是掃過,他的眼神中也沒有一絲神采,就好像他看見的不是人,而是一具具的尸體。
這讓我有些不寒而栗。
我咽了一口唾沫。
姜無涯沒有走上高臺,只是走到高臺的正下方,也就是我前面不遠(yuǎn)處,他伸出手,對著臺上的人招了招手。
魏清河還有那林峰季已經(jīng)另外一個我不認(rèn)識的人,他們?nèi)齻€和狗腿子一樣屁顛屁顛的從上面跑下來。
只有冷隨風(fēng)不可一世的帶著唐寶兒緩緩走下。
“旗主大人,之前我匯報(bào)過,冷旗主他……”
可不等魏清河將話全部說完,冷隨風(fēng)完全無視,直接開口打斷他說道:“姜無涯,你應(yīng)該知道我也在這里,搞這么大的陣仗,干什么?嚇唬我?”
姜無涯瞇眼看向了冷隨風(fēng):“冷旗主,這可不是我的安排,是下面人有心?!苯獰o涯的話十分平淡,好像所有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還不知道冷旗主來正劍堂有何貴干?!?br/>
“草,你和我說話能不能不要這樣,我說我?guī)覍ο髞砜达L(fēng)景的你會相信嗎?”冷隨風(fēng)吐了一口唾沫笑嘻嘻的說道。
姜無涯沒有出聲,只是臉上掛著微笑。
“段堂是我的人,這是一件整個奇人界都知道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知道吧?!?br/>
“段堂?不僅僅是這樣吧,現(xiàn)在就連李自在,也都是你夜叉旗的人了,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