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事情真的和冷隨風說的那樣,那么這樣的道理用在秦川源身上也是一樣的。
“話雖如此,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能斗的過秦川源嗎?我們可以廢了他嗎?”
冷隨風白了我一眼后十分傲氣的說道:“話可不能夠這么說,之前你覺得你能從鎮(zhèn)煞童子的手中活著出來嗎?現(xiàn)在不還是一樣我們一起在醫(yī)院?事情如果不去做的話,始終是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行的,只有去做了,才有機會,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其實我也贊同冷隨風的話,不過我現(xiàn)在想的可要比他多的多,現(xiàn)在不管怎么說,在外界看來,秦川源還是以前那個秦川源,貿(mào)然就對著他動手,那可是冒著天下大不為。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冷隨風好像看穿了我一樣:“其實我覺得你是真的想多了,你考慮那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身份?”
冷隨風點點頭,緊接著又說道:“你現(xiàn)在可是天煞的一員,你害怕這個害怕那個,那你當初加入天煞又是干什么?你放心有什么事情,還有咱們的天煞給頂著,就算咱們現(xiàn)在做的是對的,但是別人不知道也不打緊,畢竟我可是相信,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清者自清?!?br/>
好一個清者自清,沒有想到冷隨風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那我會找機會!”
“不過話說回來,你還是沒有跟我說這個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做一個奶爸?”冷隨風十分好奇的看了看苦主后朝著我問道。
一說到這個孩子,我只能笑了笑,畢竟我還真的就不知道要從什么地方跟他開口說起,想了半天,我才緩緩開口問道:“你知道苦主嗎?”
“苦主?什么玩意?”
聽他這么一說,我就知道這家伙肯定連苦主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只能耐下性子,慢慢跟著他解釋了起來。
當他聽見我說我見到了騰蛇旗的人之后,臉上十分的吃驚:“等等等等!你是說這個孩子是什么苦主,什么什么的惡人?然后現(xiàn)在是騰蛇旗的人要找他?你只是莫名其妙就在醫(yī)院里遇見了他,然后就順帶給他帶了回來,后來被騰蛇旗的陳琪找上來了?”
我點點頭:1a886468“差不多就是這么個意思,你覺得這是怎么一回事?”
“騰蛇旗?”冷隨風嘴中喃喃自語:“這就奇怪了!”
“怎么了?”
冷隨風眼珠一轉(zhuǎn),反問我說道:“你知道不知道騰蛇旗是屬于哪一道界的?”
“我上哪里知道去?!?br/>
冷隨風繼續(xù)說道:“他們是鬼界的天煞眾,也就是我們所說的陰間,一直以來,我們陰陽兩界的天煞兩旗從來都不會有什么來往,除非有什么重大的事情,我們頭領(lǐng)才會去碰個面商量一下,但是手底下的人,沒有允許是不能上來,或者下去的,按照你的說法,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壞了規(guī)矩,從下面上來了?!?br/>
看不出來,整個天煞的內(nèi)部竟然還有這么多的事情。
“我覺得他們上來就是為了苦主?!?br/>
“天真!”冷隨風沒好氣的說道:“如果是為了一個苦主,他們完全可以和我們通報,我們負責找到送給他們就行,完全沒有必要上來?!?br/>